我,24歲到馬來西亞打工,與菲律賓丈夫開20000平米工廠,如今想回國
我叫錢藝慈,杭州人,今年37歲。作為80後,能夠考上大學是我的榮幸,可沒有錢讀書也是人生的悲哀。曾經為了讓自己的人生精彩一點,在打工過程中抽時間自學過英語,還因為偶然的機會學了馬來語,自從會說兩種語言後,便想著到國外掙大錢,偶然的一次旅行,讓我喜歡上了馬來西亞,畢竟在2000後,「新馬泰」是咱中國人最喜歡去的旅行地。
作為出生在素有「上有蘇杭下有天堂」的杭州,骨子裡有一種女人的柔美,但性格上卻很倔強。小時候,我是那種文文雅雅的女孩,但是和小夥伴一起玩耍的時候,就像男孩子一樣,磕磕絆絆從來不喊疼,更不會哭。我父母是那種很精明的農民,喜歡做一些優雅的事情,比如媽媽跟著奶奶學的紡織布匹,還學會了刺繡。
隨著時代發展,爸媽也把那些傳統文化當作事業做,在我17歲那年,開了一家小工廠,主要是做絲巾這些女性喜歡的飾品,而我當時還在讀高中,很多人知道我爸媽是老闆後,讓我在面子上獲得了很強的優越感。
父母對我和哥哥的期望很高,希望哥哥經商,讓我做一個賢惠的女人,以後嫁個好人家。但對於一個有著男孩子性格的女孩來說,這點是很難辦到的。
可爸媽的事業僅僅持續了一年時間便破產,我當時剛考上大學,因為父母創業失敗,家裡沒錢供我讀書,而我也不想勉強父母,讓他們為難,於是便去打工。
其實我從小學習成績就不錯,即使打工,也要做最優秀的那個好員工。在打工期間,我開始自學英語。當時我工作的廠子和馬來西亞有合作,有一次馬來西亞公司方面的人廠里來參觀,偶然間接觸到馬來語,而我一直有一個夢想,就是環球旅行,當這個夢想很多時候都只能沉在心底,畢竟環球旅行,一個人不安全,再者經費就讓我無法支撐下去。
在我們家,父母並不會管你做什麼,只要不是做違法的,違背道德的,放開手腳去做,雖然爸媽沒什麼文化,在這點上思想還是很超前的。
會說兩種語言,便想到國外去掙大錢,攢了幾年錢,一股腦便到了馬來西亞去旅行,畢竟自己會說馬來語,再加上當時去馬來西亞旅行是時尚。
去馬來西亞之前,身上帶的錢並不多,只有十四萬多塊。工廠的薪水很低,一個月加班加點,也不過一個月四五千。好在廠里管吃住,我又是那種為了夢想可以很節省的人,要說旅行,這十幾萬去一兩個國家完全沒問題,但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,而是想在國外紮根。
馬來西亞並不是天堂,這裡的華人很多,因為在旅途中認識了一個華人,他幫助我找了一份工作,是賣珠寶的,雖然沒有接觸過這個行業,但是很感興趣。
那個時候我還年輕,單純,又容易相信人,在工作期間,那個華人經常糾纏我,大我二十多歲,在我不答應的情況下,他向警察舉報了我,說我沒有工作簽證,就這樣,我被遣返,而在這次遣返的過程中,認識了一個警察,他是菲律賓人,定居在馬來西亞,因為接觸多了,在我被遣返前,讓我下次過來,和他結婚。
說實話,對於這個菲律賓人並不感興趣,可被遣返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,很不甘心,過了四個月,我又再次以旅遊的名義來到馬來西亞,見到了那個菲律賓籍的警察,答應和他結婚。
他腳帕佐,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小個子,人很好,得到我的同意後,對我非常好,還買了大鑽戒向我求婚。
而我和帕佐結婚後,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馬來西亞人,不存在被遣返的可能性,但當時並不甘心一輩子做打工妹,所以就和帕佐商量,做點小生意。
有了帕佐的幫助,我在馬來西亞開始做旅遊,主要針對的就是國內的遊客,生意還不錯,後來我又想辦工廠,做一些馬來西亞的果汁,而這次創業,得到了帕佐的父母支持。
丈夫帕佐也辭掉了工作,一心幫助我做事,成為副手,如今我和丈夫開了一個20000平方米的小廠子,雖然賺得不多,但完全夠一家人生活。
人不能有錢,尤其是男人,帕佐開始在2019年的時候變心,在外面找女人,還對我動手,忍無可忍,父母一直讓我回國,畢竟在父母跟前,永遠都是安全的,踏實的。
可奈何疫情讓我與父母無法團圓,而現在做的一切努力,都是為了離婚,然後回國。